某年寒冬獨自閒遊荔公,有兩位有為少年竟然對我的普通相機感興趣,我隨便說這是架生,估不到兩位英雄赫然告訴我,他們食早餐買報紙都會帶著架生,還拿出來亮亮相警戒我。我也知情識趣,暫且冷落嬌花,為兩位英雄拍些能彰顯他們霸氣的照片。 回顧這照片,發覺我的角色原來不只是拍攝工。我是應該覺得滿足的,原來我是導演,我操控了結果,我決定了四眼仔要犧牲;我的權力慾給完全地滿足了。這張照片證實了青衣干預美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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