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馬修之間有個默契,互不干涉彼此教育孩子的方式,
自自然然,我好像都在負責照顧孩子們的內心世界,
馬修則帶領他們勇闖外面的世界。
其他生活細節,分工合作,
但這分工,也沒有分得很清楚,誰看見什麼誰做什麼,并不感覺多做了就是吃虧。
像爬山這種事,要我帶著幼兒去做,我會猶豫,
但馬修二話不說,吆喝一聲 : "男孩子們!!"
男孩子們就努力跟上去。
一路上從不吩咐孩子們"小心!!","看這個!!" , "注意那個!!",
讓他們自己去試試看,摔跤一兩次,就知道怎麼爬了,
我跟在後面,很感動,很放心,就算眼看著魯安一屁股下挫,從坡上滑下,還是很放心,走過去講廢話:"你滑下來了。" 魯安也講廢話:"是啊,滑下來了,哈哈哈哈。"
繼續走。
弟弟有些自覺過不去的關卡,看來看去,腳高腳低,不曉得怎樣走過去才好,
我們就坐下來吹風,微笑著,等他研究,自己跨過去,或等他求救,
會求救是很好的,當孩子求救,就給他一隻手,他借到力,得到一點溫柔,
難關就過了。
爬到孩子們能力可及的高度,吹吹"那上面的風",看看"那上面的風景",
也沒什麼,
下來又有下來的樂趣。
近日相關文章